当时,我只知这他在那儿,离我很近,他风度翩翩地与身旁的人们低语。终于,他看见我,带著微笑向我走来,那一刻我知道他还记得我,心中的喜悦使我怔在那儿。
他说他很忙,常往返于新加坡、日本、美国之间做生意,没时间去老师家。说著取出他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给我,只对我说了一句:「欢迎你到我家玩。」
我默默地接受,点头微笑,然后他就走了。我望著他的背影,觉得鼻子发酸,回到家后,忍不往哭了起来。不知这是高兴还是酸楚,我只想哭,痛痛快快地哭。
后来,我拿著他的地址去找他,他没有一点惊讶之色,仿佛早已知道我会去找他。后来,老师移民美国,我因父母早逝,便寄养在舅舅家,但感觉上我总是外人,他的出现给了我失去已久的归属感。平时,我除了到野外写生,就是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