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朗、温暖的笑声仿佛还在耳际回漾著,然而想到此刻她已烃化成骨灰,一股心酸的感觉涌上了心际,泪水也跟著滑落脸颊。妈妈!为何你选择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刻离开我呢?我再一次因无心之过,而成为罪恶的第三者,你走了,这一次谁能用那包容的爱心,为我阻挡那些恶言恶语呢?她在心中无言泣诉著。
「玫雅,起来吧!」沉依洁扶著久跪于地的她,不忍的说著。自从今天早上玫雅的母亲火化送至圆山寺后,她已滴水未沾的整整跪了一下午。
她麻木无意识的任凭依洁搀著她。
「来!把这瓶牛奶喝下,你一整天未吃东西了。」沉依洁拉著她在寺外的凉亭坐下,并递了瓶牛奶给她。
杜玫雅接过了牛奶,但却失神的发愣起来。
「玫雅……」沉依洁勤了口气轻摇著她。
「啊………」她回过神来,不解的望著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