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出门却没出门的曾大富当场将他逮著,他惊慌地险些尿湿裤子,这离奇的情节便不由自主地编纂了出来,待他察觉,为时晚矣,几乎全台北市的警察都被征召至此了。
「你……」曾杏芙鄙夷地甩掉他的手。
「是嘛是嘛,小白脸是‘人’,那个小白痴呀……才是‘东西’。」季博阳撇嘴嘀咕,然音量大小却恰好让大伙皆听到。
「喂!」守在他二边的便衣不悦地呼著警告。
「我……」当事人邱庆宏则恶狠狠地瞠著怒目,无奈人家的指桑骂槐并未指名道姓,他这一发作不就承认自己是白痴了吗?
罢!罢!罢!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搞妥曾杏芙比较重要,至于那臭小子的帐,暂且一笔笔地记下来,到时还怕没机会清算?
咬咬牙,他耳语向她恳求:「拜托啦。」
现今只要她一句话,他便能跷著二郎腿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