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握住她的双手,陪她共同度过,他也愿意。她也奇怪,什么也不要,一逮到机会就握住他的手,像是害怕分离,又像是想一辈子握住。
一辈子……好久啊!他怕她握不住,更怕自己承受不起。
他远离了寝室的那道大门,与屋内的池砚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屋内的池砚只是凭著一个模糊的信念不断地等待著,等待著那个再也投有出现在她面前的身影,那个永不存在的依靠。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爱也萧何,恨也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