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锁抢到计程车,跳上去,向南孙挥挥手。
南孙目送她。
那样的小数目都轧不出来,可见是十分拮据了。
好朋友有困难,她却与未婚夫风花雪月谈到什么地方度蜜月,南孙觉得自己不够意思。
南孙心血来潮,坐立不安,要早些回家。
进门小爱玛过来叫抱,南孙已练得力大无穷,一手就挽起孩子。
电话铃响,南孙有第六感,是它了,是这个讯息。
她抢过话筒。
「南孙,」那边是锁锁含糊不清的声音,「快过来……通知医生。」
南孙连忙说:「我马上来。」
她拨电话到医生的住宅,叫他赶去。
锁锁还能挣扎前来开门。
据她自己的说法是喝了过多的酒,在浴室滑了一跤,下巴撞到浴白边,流血不止。
南孙伸手去扶她,双手簌簌地抖,只见锁锁一面孔鲜血,下颚有个洞,鲜红液体不住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