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东迫不及待按服务铃叫人来把餐盘撤走,他一刻也很难等下去了。
侍者把餐车推了出去,他主动上前把门关上,一回头没有看到年冬蕾的身影,扫了车厢一眼,原来她站在大片玻璃前看著窗外。
他来到她身后站定,一手插在裤袋里,左手端著未喝完的酒,仰头一口饮尽。
"天色这么黑看不到什么的。"
年冬蕾掉头看他一眼,给他一个笑容,"用心去看,就看得见了。"
她的话中似有含意,似要点醒他什么,不过就算有,这时的倪震东也拒绝去想,无论如何,对她他是非到手不可,否则他从维也纳一路追踪的原因何在?单纯的思慕早已不是他这个年龄会做的事情,唯有付诸行动才会有实际上的成果。
在生意上,他也是这么成功的,相信男女关系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