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促使它开花的人亲口说出了它是花……
祁修阳语气肯定:“你听到了。”我和沈北的对话。
林夏嗯了声。
“听到一点。”他沉声说。
酒量这种东西真的是天生的,林夏很少喝酒,来到淮中三年喝的次数比他在老家十几年加起来都多,但他没有醉过,喝完两三瓶啤酒还能不减速度地刷一套理综卷子。
沈北灌他的酒度数高,而且不吃东西只喝酒对肠胃的确不地道,他喝完觉得嗓子和胃全都火辣辣的,生平第一次尝到了醉的滋味。
但他在韩次年耍完酒疯时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意识。
祁修阳咬牙:“骗子。”
骗子轻笑一声,在这短促的笑声中,祁修阳确定没有听到他的半分悔意,反而是呼之欲出的嚣张。
“所以,”林夏指尖在他手心里勾了下:“能骗到你吗?”
这次的沉默并不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