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把薄纱拨了下来,挡着视线能叫她的双手没那么痒痒。
也不知怎的了,闫寒莫名的走上前,“房家小娘子,那晚多有得罪。但我皆是遵旨而行那并非我本意,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伤害孔小娘子。”
房星玉:“……”
这人有病吧,跑到自己跟前儿说这个干吗?
她跟他认识吗?
“不过那晚小娘子无所畏惧坚定的挡在我面前,现今想想极是令在下佩服。”甚至是羡慕。
他堂堂儿郎,自认顶天立地忠君无愧,却明知是错也不得不做。
尤其孔修死时的模样,一次一次的在脑子里回放,每一次回放都是一次灵魂的抽打。
隔着薄纱看他自说自话的模样,房星玉哼了一声,“你现在是想听有人说原谅你、不怪你,是不是?
可惜的是你在我这儿听不到这句话,不管是你还是那个阉人皆是一路货色。
错误的指令,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