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垂眼看地下的落叶,又抬头望了望被稀落树叶遮挡的天空,微微地吁口气,说:「他本来也认命地过日子,反正工作和兴趣也消磨了他大半时间,所以虽然与我母亲不相契合,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怨悔。」书凡又顿了顿。「他们平淡的婚姻,就在我要升高中的那年起了变化。」
若伶专注地听书凡叙说著另一个爱情故事。
「那年,父亲遇上他有生以来的真爱。她是他的病人,小他二十多岁。当年,父亲已是四十好几的中年男子;而那女孩,初出学校,长得娇媚可人,追求者也不知凡几,唯独对父亲钟情。她的大方、浪漫,滋润了父亲干涸的心灵,凭著父亲的财力,他们根快有了另外一个家。」
「那你母亲呢?难道她就不声不响地把丈夫拱手让人?」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