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肯承认?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困扰著她吗?
他想为她分忧,却知道那是不可能,只好拉开被褥,捉住她因受惊而挥舞的双臂,说道:「很遗憾妳和我没有同样的感觉,我很在乎,所以才会把傅员外父女早早赶了回去。」
乐舒晴闻言,整个人顿时软了。
他在暗示什么吗?暗示他对自己,果真有著非比寻常的感觉吗?
乐舒晴无助地喘著气,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沉沦,明知不应该,她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声道:「我在乎的,只要想起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难过得什么都吃不下……」她呜咽著,眼眶随之湿润。
「小傻瓜,哭什么,我不是来了吗?」他放开她的手,眼底闪过一抹疼惜,转而将她抱起,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滴。「妳知道吗?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我眼里像妳这样令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