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做得到?」姊夫问。
「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而是必须这么做,女人也有尊严,女人们可以为爱情牺牲,但为什么要为一具男人的委曲求全?」我看看他:「我的姊夫,你做了两件错事:(一)勾引别的女人。(二)又回到姊姊身边。猪八戒照镜子,两边不是人。」
「我错了。」
我笑笑,「你一句‘我错了’,两个女人的心因此而碎,这种错倒是划得来。」
「我应该怎么办?」他抬头问我。
「你不是已经办了吗?浪子回头,狐狸精被斗垮斗臭,又有三两个太平年可遇。」
「别挖苦我。」
「别人挖苦你几句,你就受不了,」我笑,「人家的心碎了,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姊夫沉默了,然而男人的痛苦不过是男人的痛苦,抬头间便忘得一干二净。
男人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