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靖安侯也不能一手遮天,一山總還有一山高,還是有人能治得了他,你不必擔心了。
"我知道。"她溫婉地說。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沒有反抗地跟他回來。
"你變了。"于大任仔細地打量她,下了評語。以前的莫念慈美則美矣,卻似沒有魂一樣。而現今的她,眼中多了抹憂傷,看來更令人憐愛。"候府的日子好過嗎?"他內疚地問道。"我應該更早進京來的。"
想到他還曾打算讓事情就此打住,不再尋她回來,于大任就滿心愧疚。莫念慈的日子一定很難熬,否則眼中怎會有傷痛?而且他們離開時,靖安侯還凶神惡煞地瞪著他們,一定嫌報復得不過癮,真是太惡劣了。幸虧他來了,否則莫念慈不知道還要吃多少虧呢!
"侯府沒有虧待我。"莫念慈失笑道。"老爺不必自責,一切也都是我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