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纱帐把烛光筛得细碎,点点斑斑,映在四周。
他头发未完全弄干,额发沾着潮气搭在英挺的眉骨上,这一笑在灯下漂亮得有些晃眼。
“凭什么别人都觉得是我,怎么就不能是你干的。”
燕策眼底笑意愈发明显,“我或者你,有区别吗?”
卫臻也反应过来,寝具这种东西,无论是谁在新婚夜蛮力弄坏的,总是会显出几分孟浪。
在这方面,她与他撇不清。
水珠顺着他发梢下坠,“啪嗒”,滴在她锁骨中央的小窝,泛着凉。
卫臻抖了下,尚未来得及骂他,就被他拨着肩膀,翻了个身趴在榻上。
脸颊贴上柔软的锦被,半边雪腮被压得微微变形。
卫臻闷闷地唔了声。
燕策没再继续逗弄她,抽走了那块方才被她压在腰下的白色喜帕。
他松开手后,卫臻忙不迭坐起来了,就见他随手把喜帕掷到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