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我的本性;另一种是在生命的磨练中得来的。我——可以很冷酷绝情。」
哲人、可宜、宿玉都笑起来。他这句话更稚气。
「真的,别不信。」仇战涨红了脸。「在逃出来的路途上,我看见受伤的人可以视而不见,看见饥饿的孩子也不理,我心中只有自己,自己的命才最重要。」
「这是人性。」可直叹一口气。「换成任何人恐怕也和你一样。自己的命最重要。」
「谈了太多战争,今夜不许再提。」哲人下命令。「仇战,你也要认清楚今天自己的身份,过去的由它过去吧!」
仇战想了一下,把视线移向宿玉,看了好半天才吃力地点点头,仿佛决定什么大事。
「我试著去做。」他说。
宿玉对著他的视线,听见他说的话,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安和紧张又冒上来。她垂下头。
「等会儿我们还可以跳舞。」可宜兴致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