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也由无所事事变成忙、忙、忙。一个野兽派的歌者,大家都这么叫他。
然而什么叫「野兽派」?没有人去研究,报纸上这么写著大家就这么认同,观众、听众是很奇怪的,他们接受一些创新得甚至不通的东西。
宿玉看著报纸忍不住笑。野兽派的歌者,他能吃人?是不是他永远戴著那副墨黑眼镜或夸张得离奇的动作给人的感觉?她也讲不出。只是,每见他在电视上出现,或在报纸上看见他的照片,她都心悸,他太像之浩了。
就快下班,可宜的电话来了。
「我来接你,5点半在你公司楼下。」可宜愉快地说。
「有什么好节目?」
「仇战请客。他说谢恩。」
「谢恩?与我有什么关系?宿玉有点迟疑,或者说有点莫名的不安。
「如果他不是那么像英之浩,我们不会注意他、发掘他,他没有今天。」可宜有大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