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姨正怔怔的发著呆,不知在想甚么。
「冬姨,你有个姐姐叫陈菊妹?」
冬姨全身巨震,眼中露出不安之色,她那表情分明是问「你怎么知道?」
「警察告诉我,你姐姐是江心月的女仆,那人呢?现在在哪里?」
冬姨的身子微微发起抖来,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她抓紧了传宗的双手,眼泪簌簌而下。
「还有,保良局那么多人,为甚么你只助养我?」他忽然福至心灵。
冬姨的手僵住了,睁大眼楮呆怔的望著他,好半天才用手势比划。
「你还知道甚么?」她表示。
「我进保良局时尚未满月,脐带刚掉,他们推算出我的出生日期。」他说,「我是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中出生的。」
冬姨一再的用手语问:「还有呢?还有呢?」
「只有这些,」传宗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对她说,「冬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