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比想象中的好或不好?」培元问。
「我不曾想象过她的样子,因为想不出。」潘烈答得根特别,「看到她——她的相貌正好天衣无缝地钻进我印象中的空白,再合适也没有了。她就该是那样子。」
「你真著了迷?」培元问。
「不是著迷,」潘烈说得很困难,「我只是觉得了却一件心事。」
「了却就该结束,你为什还心绪不宁?」培元问。
「我不知道。」潘烈又想起和思嘉四目相投的一刹那,他的确看见爆出火花。这火花代表什?他可不知道。「我只记得望著她的刹那间,很震动,如遭雷殛。」
「这岂不是沉入爱河的先兆?」培元笑,「潘烈,你思了单思病。」
「你总是胡说八道,」潘烈也笑了,「我说的是很认真的话,你怎能开玩笑?」
「我是照你的话来分析。」培元叫。
「我相信不是单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