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開口,頭部依舊脹痛,身體也仍然不舒服,但是她想笑。
「手是怎麼受傷的?」楚朝歌手忙腳亂地拿著布巾,將她的手裹成一粒粽子。
「剛才有頭臭狐狸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用手架開,所以受傷了。」
沙紅羅說得漫不經心,楚朝歌卻倒抽了一口氣;身後女聲則發出高低不一的尖叫——
必她們什麼事!沙紅羅回頭瞪走幾聲尖叫。
「你病到昏頭了嗎?居然拿手去撥刀子!」楚朝歌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肩膀,不住地端詳著她是否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包得丑死了。」沙紅羅嫌棄著手上的大粽子。活像包了過多肉餡一樣,絲毫都不可口。
「你笨死了。」楚朝歌板著一張臉,精瘦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把她掃入他的胸前。
沙紅羅被他的力氣勒得差點無法呼吸,不過她喜歡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