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宁牧气得夜宵不想吃了,大晚上开车去了贺望家,反正就是上头,新仇旧恨要一起算。
因为跟贺望家的距离有些远,敲门的时候气就有些消了,贺望穿着睡衣疑惑地给他开门问他怎么过来了,周宁牧板着一张脸说:“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
“……”贺望大概惊讶于他这个人无理取闹的程度,给他把拖鞋踢到他脚下,“来就来了呗,干嘛一副抓奸在床的语气。”
周宁牧低头换好鞋,走进来,贺望从冰箱里给他倒了杯牛奶放在水吧的台子上示意他自己喝完了牛奶洗洗刷刷好睡觉了。
结果贺望躺在床上哼别人给他的谱,周宁牧喝完牛奶洗完澡出来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如果我明天回加拿大呢?”
贺望看了他一眼,认真思考:“几点的飞机,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