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域的硬物就顶在她柔软的门扉上,硬邦邦地戳在那里。
沉域笑着看她,焉坏地跟着学,“嗯?”
百褶裙遮住两人的身体,乍一看是个拥抱的姿势,藏起了底下紧密接触的身体。
陈眠身体软着靠在他肩上。
被人顶弄着一下下戳着。
可自始至终,沉域都没脱下裤子,只隔靴搔痒似的,戳弄着。
陈眠的内裤都被打湿,双腿跟着颤抖,手圈着他的肩膀,咬着的唇在他耳畔低低喘息。
“唔——”
声音是柔软的,像是随意揉捏的棉花糖。
但唇舌却是热的,贴着他的颈侧,喊着他的名字。
“沉域,你快点射好不好呀,我要回家。”
像在训犬。
训一条并不听话的恶犬。
陈眠一早就知道要耐心、冷静。
她亲吻沉域的锁骨,含弄他的喉结。
舌尖扫上去,声音带笑哄他,“沉域不要不开心。”
这是每次只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