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靖春搬了椅子到榻旁坐下,拿了搁在一旁的锦帕在水盆里浸了浸拧吧,将它递给甄富贵。
甄富贵接过锦帕,擦了擦脸,呼息间嗅到锦帕上有一丝淡淡的沉香味:心微微乱了起来,她深吸口那沉香味,匆匆擦净脸,将锦帕握在手里,打算洗过再还给年靖春。
「年公子是来找小女子拚……喝酒的么?」甄富贵挪动了子,让背靠著扶手,减轻腰的负担。
年靖春闻言挑眉,「妳想喝酒?」他边说边看著她被包扎起来的右脚踝,思忖著扭伤应当能喝酒。
「不是,是我只能想到你来找我,是为了喝酒。」她不会往脸上贴金,尤其是她刚刚又在他面前出了一次大糗。
「也是,那夜我觉得还没喝够。」年靖春眼泛笑意,想起那夜若非甄老爷现身,只怕他跟甄富贵一直喝到天亮也不会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