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然不打算与他多说话,她只是出来让自己静一静,不是来招惹更多苍蝇的。
在纽约,有各式各样的PUB,汤琪瑶喜欢在练完舞后,到PUB听听歌、喝点小酒,松弛一下精神。在互不相识的人群里,她反而比较自在,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过去、现在,更没有人会对她的未来感兴趣。
但这家PUB未免太简陋了些,走进去五分钟后,汤琪瑶才注意到没有表演舞台,也没有特殊的装璜,几张桌椅、一个破破烂烂的吧台,更令她毛骨悚然的是四周的人,既非粉领、西装笔挺的上般族,也非学生族群,而是一群头发七颜六色、奇装异服的混混。
尤其是右手边的桌子,有个嘴里叼了根烟、块头比她还大上两倍、满脸狰狞、手臂净是长毛的男人,他正眯著眼,以充满兴趣的眼光盯著她。
汤琪瑶全身的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