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上并无异样,不似出嫁前母亲叮嘱得可怕,心内豁然开朗,正要出口气,余光见晏云深捂了下胸口,脸色不佳,又开始闹腾,晏六爷看着身体挺弱啊,那昨夜——似乎也合理。
这一寻思,心情再度跌入谷底,想开口问,又臊得很!眼见快成为无头官司,却听晏云深闲闲道:“昨夜的事一出,后面会有麻烦,不如跟我走。”
清芷以为自己幻听,“什么!”
“赎身,与我回家。”
回家——晏家,这人肯定疯了!
“六爷酒还未醒吧,莫非忘记我是谁,而且安家的事,你就不怕受连累。”
她倒是坦荡,晏云深笑了笑,“我当然有把握,不用顾虑太多,到晏家与咱们都有好处,一来可保你平安,二来省去我许多麻烦,徐砚尘不好再来找,我也有需要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