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司功仍然不接話,只是拿起酒盅,淺淺抿了一口,嘴里那股淡淡的糕餅香氣猶在。
那樣的白糕他吃過一回——十年前,他娘過世的那一晚,有名小女孩硬塞了白糕到他嘴里,那是他吃過最美味的糕點,方才真該攔下那位姑娘的……
拓跋司功漠然地對著徐白閉目養神,腦袋里浮現的卻是剛才那個有著一對大眼的姑娘。
泵娘的那對眼楮里閃爍著和當年那個小女孩一樣的光采,那般的關心能量正是當時嘔血過多的他所急需的氣息,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出手攫取了。
她的唇是那麼柔軟,她的氣息是那麼溫暖,他若能多汲取一些她的能量,那麼他正在作亂的體內就會因而舒坦……
拓跋司功的意識回到當時情景,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只是,那名姑娘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瞪著妖魔鬼怪,他也是因此才驚覺到自己做了何等過火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