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妳代替玉娘上場,心里便該有底,被看上就得陪寢,早不是新鮮事了。」舞坊老板舉手讓轎夫放下轎子,長長馬臉閃過一道冷笑。「妳若不去服侍那位大爺也成。玉娘,我們也不治了,她若熬得了這關,算她命大;待她能走、能動時,我就直接把她送進窯子里。」
「玉娘是舞伎,不是窯子姑娘!」宋隱兒怒瞪著他,如果眼神能傷人,早就把舞坊老板砍成十八段了。
「玉娘既然被賣來這里,就是隨我們處置了,而她如今的命運全由妳決定。」舞坊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宋隱兒瞪著他,真的好想狠踹這人一腳。
他沒有妻女嗎?就不怕自己有天淪落到被人買賣的地步嗎?而身為女子的玉娘與她為何要忍受這些任人買賣的待遇?世間不公不義之事怎麼會這麼多?
「放我下來!」宋隱兒清脆地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