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封抚上左眼,却触碰到层层包裹着的纱布绷带,他说,“移植术不做了,我今天就出院,然后找点事做,努力把钱还您。”
“没有身份,没有钱财傍身,还是伤残人士,你觉得你自己能做什么吗?”
“我……”娄封想了想他除了打游戏好像也不会什么其他的,而且这个陌生的时代他一点也不了解,根本就不知道能做什么。
娄封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他低着头眉头紧锁深思良久。
看着少年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模样,回想到刚才进门时,少年浑身萦绕着孤寂与迷茫,裴萧心间不由一软。
想想觉得他挺可怜,也挺不容易的,言语不由放轻,“行了,这项链我先收着,至于移植手术……字都签了,还能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