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找不到,上次为了一枝唇膏,挑了三十个女孩子,结果还是你自己带人来。」
她不响。
「你自己为什么不上阵?」我忽然问。
「开玩笑,告诉你,日常看来标致的女郎,一上镜头,便成为平庸女子,做摄影模特儿,要有开麦拉非斯。」
「这我懂得,但是哀绿绮思,我相信无论在什么镜头底下,你都胜任有余。」我由衷的说。
她讶异地笑,「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话。」
我打铁趁热,「我们去吃晚饭吧。」
「啊,好呀,甚么地方?」
「你最喜欢的地方。」
我从来没去过那间餐馆,一剪刀装修还算朴素,顿时放下一颗心。
哀与领班熟得不看餐餮牌,随口叫雨打生蚝,与我平分,再一条鱼,加沙拉,一瓶白酒──「有七三年的普意菲赛,好极了。」甜品吃芒果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