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怎么进得来?好啦,虽然这床是足够睡两个人,既然你醒了,最好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他走出去前,顺手带上门。
我沉重坚涩的头脑转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唯一理智的做法是试一试我的钥匙。我尽快套上衣服,光著脚跑到门边,把门打开一点,插进钥匙,结果根本转不动。我哀叹了一声,记忆中开钥匙进门的场面开始模糊,如同11月的沼泽,泥泞而湿冷,缠住了我的头脑。回身看床上,被褥是蓝白的朝阳格,床单是干净的浅蓝色,也不是记忆中的几何纹。开门出去,才发现自己进了另一头楼梯的右手第一间房。
一阵寒颤。「真是该死!」我默默地骂著自己。
因为感觉很有必要使自己清醒一下,我慢慢下楼。整幢房子静悄悄的。毕竟这是深夜1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