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拿,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叫你去劝解马大,哈拿,你当给妈妈一个面子。」她央求我下气。我忍气吞声,「妈妈,你真言重了。」
母女俩寂然无声。
老胡师傅在的时候,还可以得到一些背景音乐,现在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下都听得见。
饼很久妈妈说:「马大今天订婚。」
订婚礼安排在大酒店的跳舞厅内,请了几百个客人,人人手持一杯蹩脚的发酸香槟酒,干站著乱笑。
我陪妈妈出席,殷永亨没有来,他永远有事忙,又不知他忙著什么。殷瑟瑟也没有来。照说她不会为老情人订婚而尴尬,她是那种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会脸红的女人,据说时代女性应该是这样的,她一定也有什么事绊住了,抑或为庆祝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而在开私人派对?
一对准新人可以称得上是今年最漂亮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