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亨说:「哈拿,你的病才好,别太多心,令侠对马大那么好,谁也不存疑心。况且朋友尚有通财之义,夫妻之间,谁照顾谁,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亲若姊妹,也不便干涉。」
我也觉得永亨说得很对,一时间没有话说。
「你多多休息,隔一两日可以出院,以后真要当心身体,早两三个月初见你,仿佛如一头小蛮牛,现在瘦一半。」
我勉强笑,「哪里有这种事。」
「哈拿。」他叫我。
我看著他,他仿佛有无限为难。
我大大方方的说:「咱们也算是朋友,你有话不妨说,我知道你很孤僻,但不必对我介怀。」
他想一想说:「哈拿,义父的遗嘱一宣布,我可能就得离开这里。」
「怎么会?」我一怔。
「他不一定把我算在遗嘱内,我没有非分之想,他养育我那么些年,我尚没有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