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也很会伪装,会用着各种借口来训诫元熙,而自己在工作的压力下,轻易地去相信了这些拙劣的借口。
现在,因为钱,她忽然明白,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眼里只有钱,要走她的钱,说不定是要再去赌。
她可以陪着他死在这个肮脏的屋子里,但是元熙不能。
“不。”
全母声音很轻,态度却很坚定,“不,我不会把钱给你的,还有以后,不要再干涉元熙的任何行为。”
这是全母第一次去反抗全父,是的,即使在她拥有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她也依旧是‘宽容地对待’全父。
被拒绝了的全父先是愣住,后又是不敢置信,“什么?”
惊讶到破音。
全母走进卧室,将被子、枕头丢给了他,“这个家里赚钱的是我,以后我说了算,你反驳我一次,喝酒钱就没有一次。”
“今晚你就在外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