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向椅子上的安室透,探了探他的颈动脉,见还有脉搏便将人身上的锁链全部解开。
“你做什么?你可以让别人来带他走,你……”
琴酒将人扛了起来,不悦地睨了宾加一眼,“怎么了?”
宾加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他想阻拦,最终还是忍住了。
半晌,宾加冷笑了一声,冷嘲热讽:“琴酒,你可真是越来越上不来台面了,这种小角色也值得你亲自来捞!”
他姿态嚣张,只等着琴酒反驳,可琴酒却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扛着安室透便离开了。
宾加只感觉一股怒火直往头顶涌,站在审讯室的门口朝琴酒怒吼:“琴酒,你总和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混在一起,以后绝对会后悔的,绝对!”
莫名其妙。琴酒只感觉背后有疯狗在追,再加上安室透伤势严重,他的脚步越来越快,驱车送安室透去了组织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