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早没发现她还有这般恶趣味。
这时候他才开始后悔自己临时起意出言撩逗妻子,如今反弄得自己狼狈不堪,骑虎难下。
虚虚扶住女人圆润的肩头,往外推,温声妥协:“我们去洗一洗就睡觉好不好?”
受酒精影响,商枝只有服从。
“好——”
席宥珩如释重负,托着她去浴室。
刚进门两步,她却像是战胜了酒精,一面挣开大手的钳制,一面胡乱扯开胸口的衣领。礼裙布料柔软,被大力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几近变形。
胸前的隆起一览无余,尽管席宥珩及时撇开视线,还是让那幅香艳的画面印在了脑海里。
“别闹了。”
“热。”她委屈,才不管这人说的什么,继续蹂躏领口,誓有不把衣服脱掉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