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想起来非常可笑愚昧,可能他心里潜藏一幅蓝图,而那个女人正好完完全全符合心中的蓝图,以致他会如此失去控制。
至于蓝图画著什么他不知道,肯定绝不是撼世之美女图之类,或者只是自己曾失落的某件物品,就在一瞬间找到了,虽已忘怀但必然有过不知名的感伤。
他倚著栏杆注视著女人,企图浇醒自己纷乱情绪。
女人像一尊神像一动也不动坐在台阶上。
霓虹灯闪烁,豪华俱乐部的外景衬著的她显得非常不实际,她白得像一枚透明大理石,使他可以看清里面迂回旋转的纹路。
他不明白,从他三楼位置俯瞰下去,视线应该模糊不堪才是,但是为什么他能如此洞悉女人的一切;包括面容,表情,包括她时而叹息或低垂眼帘,她就似一位熟识的老友,不知不觉就能明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无意识伸张指头的习惯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