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明明是冬天。」他的迷茫完全是真的。
芳契无言以对。
永实间:「这究竟是开始,还是结束?」
芳契打开门,把他推出去,「讨厌讨厌讨厌,走走走!」为什么关永实不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喜新嫌旧?
第二天黄昏,芳契穿著便服到光与影会所。
酒保换了人,他们都是一式的英俊年轻人,斯文有礼,适龄女性若不知他们底细,实在不会介意与他们约会。
她同酒保打招呼,「我找昨天的三十四号。」今天这位伙记胸前别著一枚二十八号的襟针。
二十八号转过头来,看著芳契,笑一笑,「吕小姐。」
芳契大奇。
二十八号轻轻解释,「三十四号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我。」
芳契怔住,「你们之间没有秘密?」
二十八号笑,「我们互相信任。」
「这间咖啡厅里每个人都知道我的事?」
「他们只是知道你是我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