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徐培茜抓著康德的胳膊,慢慢地跪坐在地,并捂著嘴以防自己尖叫出声。「怎么会有人忍心这样……」
她心疼的不是惨重的财物损失,而是那些努力培养出来的无辜生命。
「太过分了!」康德抱著拳头,这显而易见是有人蓄意破坏嘛!
「夭寿喔!变这款?」总算被邻居从梦乡挖起、姗姗来迟的徐母,乍见这堆混乱,睡意霎时全消地扯嗓哇啦怪嚷。
「妈妈……」徐培茜即使再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也得尽孝女安慰母亲几句,孰料她一这说话,恰好成为徐母的出气桶。
「你这死婴那是怎么顾的呀?好好、不会走的咪呀,你嘛弄嗄乱七八槽,你是不是又给我死去哪里玩啦啊?」徐母说著耳光就甩了过来。
「有话好说,何必动粗?」康德劈手从中拦截。
「有什么话我看你去对警察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