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又令兩人一驚,個中緣由偏猜不著。良久,紀蔚然才問道:"你總不會想跟太後作對吧?"
"真逼急了,我就帶她遠走高飛。"
"你這麼待莫姑娘,她也是這般待你嗎?"冷如風潑了冷水。"就我看來,她倒是比你冷靜多了,了解什麼才是對她最好的。"
一句話敲醒了任靖杰。是啊,他們之間的確是他單方面一頭熱,她不曾有過任何熱絡的反應,除了在耳鬢廝磨之時會有不自禁的熱情,其它時間的她幾乎可說是淡漠的。究竟她對他是抱持什麼看法呢?唉!他沒勇氣問,更怕她可能的答案,會令他大失所望。
即使在冷如風他們面前,他可以用力吼出對她的感情,但到了她面前,基于草名的自尊,卻硬是開不了口。
"她會隨我走的,念慈一向听我的話。"任靖杰仍是逞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