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有丈夫的人,既已使君有婦,便不該與你有私情。"
"是啊,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紀蔚然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十分贊成冷如風的意見。"人家又不像卓文君已經死了相公,怎能和你在一起琴瑟和鳴嗎?"
"這不是難事!"任靖杰惡狠狠道。
冷如風倒抽口氣,他知道候爺是認真的。
"你是怎麼回事?"冷如風不禁大聲吼了出來。
"這陣子,你一向自栩的聰明才智上哪去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分,這種強娶豪奪之事你能做嗎?你可是個堂堂的靖安侯,不是個低三下四的土匪頭。"
"靖杰,"紀蔚然語重心長。"你不能霸著人家一輩子不放,她是屬于別人的。"
"胡說。"任靖杰反駁。"是她丈夫親手將她送到我手上的,所以她是我的。"他執著道。
"他一定是後悔了。"冷如風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