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些粗糙的剑茧之外没有任何伤痕。
连云枝:“呃。”
连云枝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和脖颈,小声说:“我刚刚把你踹疼了吧,对不起,我当时神志不清,而且你牙齿又……现在还疼吗?已经肿了吧?你坐下来,我现在给你抹药……”
连云枝声音又止住,因为当他扒开慕城的衣领后,却见他肩颈处干干净净,连半点红痕都没有。
连云枝:“……”
慕城喉结古怪地滚动了一下,他滚烫的大手拉下连云枝的手腕,垂眸道:“是我擅自用了主人的药膏,请主人责罚。”
连云枝讪讪道:“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罚你呢?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慕城静静看着他,好似在说:你不讲理的地方还少吗?
连云枝:“……”
连云枝难得心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