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他忽然忏悔,「我对不起你们……」
「我们过得不错,」我不忍,「以前的事,不用再提,让它过去算了。」
「我准备好一切,」他说,「我找了你们许多年,我不会亏待你。」他咳嗽著。
我说,「我们很富足,你请放心。」谁要他的钱。
「瑟瑟是你的姐姐。」
「我已见过她。」
「她那脾气像外国人。」
我微笑,像外国人又如何?像火星人也不怕,山人自有妙计。
我站起来,「我要走了,改天再来。」
「你一一叫我一声。」
我僵在那里,我的脾气,像张果老,没有必要的虚伪,死也不从,我不肯开金口。
殷若琴又叹息一声。
我说:「再见。」转头走。
他看出来,「你的腿……」他声音中充满惋惜。
我又转身,「我是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