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怎地,柳柳仍带著一丝希冀——他心底是有她的,否则他没必要花时间与精力画那幅画呀。
「哈——」他笑得狂妄,直摇头。
「您!」柳柳被他这一笑螫了心。
「免得让你心存梦幻,我就告诉你吧,画画对我而言,根本就是轻松容易的小把戏,那幅画花不到我半个时辰就完成,是你这种村姑瞧不出而已。」轻淡的语调说得轻松愉快,可听在柳柳耳里,却宛似万箭穿心。
其实仆散乔侬也不好受,但他又怎能告诉她,这幅画是他耗了一整个晚上才完成的佳作?
罢了,是她不识好歹硬要拂逆他的好意,他也没必要对她软言软语。
「可您这么做是……」她的嗓音已破碎。
「让你情不自禁爱上我。怎么?是不是爱上了?」逼视著她,他唇畔的笑容只能用邪魅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