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竹那是我堂弟,怎么能过继过来做儿子呢?这不是胡闹嘛!」再怎么说他也是青族中人,辈分礼数这种事是最在意的。
她却是铁了心坚持己见:「六小叔一个人带著儿子不易,我已经找他商量过了,他没意见。修竹那儿我也说了,他听他爹的。」
这么说,过继的事根本就已经定下来了?她只是凑巧通知他一声?要是他不回来吃这顿饭,是不是等修竹管他叫爹了,他还搞不清楚状况?
「那你还假惺惺地找我商量什么?」骆鸢飞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大手扬起,床帐落下,他坐在床帐下紧锁著她四平八稳的背影。
三年的时间令她经过无数历练,他的怒火早已撼不动她半分!
「你要儿子,我们可以……可以自己生嘛!」自知理亏,他的语气没来由地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