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夜,石芳总算打好一篇情书。从来没被报告打败过,无论多艰难刁钻的讨论题材她都可以迎刃而解,而这次一封情书竟让她苦思到天亮,挂了黑眼圈上学。
接下来就是逼安树自已去送信了,然后呢?
然后她该好好安排久未用心的社团活动,自从下课常搭捷运四处玩耍及和小毛、安树厮混以来,除了文艺社她仍常来之外,吉他社、合唱团、网球社她几乎天天跷头。
幸好石芳人缘颇佳,不至于被除名,说也奇怪,照理说石芳这副对人爱理不理、凡事不在乎的酷德行该是没人搭理才对,可是,偏偏事实不是如此,欣赏她甚至崇拜她的学弟、学妹、同学可大排长龙绕上校园一圈。
她对这些掌声无动于衷,依然坚守自成一格的生活方式,常常造成不了解她的人对她又爱又恨。
拿著信,石芳走到安树那班,小毛、安树同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