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麼了?」杜少君撲到爹的身邊,哽咽地看著他肩上那一道傷口。
「我只是受了點傷而已—你不用如喪考妣一樣。」杜雲鵬還試著開點玩笑,不過笑的方式有點怪罷了——笑時,以不牽動各處肌肉為原則。
「爹,你不冷嗎?」她用手戳了下爹在冬天里很「清涼」的身體。
「冷死了!那個老大夫說什麼傷口若想復原得快,就不能綁布巾,害我連外衣都不能穿。」一個大男人坐在榻上里著棉被,哀哀叫疼。
楚冰為什麼沒來看他?從昏迷中醒來後,她就忽然消失了。
「丫頭,你怎麼愈來愈胖?是不是把豐子夷家的饅頭全吃光了?」杜雲鵬捏著杜少君的臉頰,椰揄著她。
「我才沒有!我一餐只吃兩顆饅頭配一片肉干,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憐。」杜少君拉著爹的袖子猛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