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有歉意,但感情无法勉强,他在这方面完全倒向于心。
再见到镇宇,是在放学回家途中。
他在教室念书念到九点,经过学校附近的巷道,几个血淋淋的人被丢到他面前。
致远有些惊骇,退后数步,才看到一个人影走出,镇宇的衣服上沾著血,后面跟著几个拿著棍棒的人。
「镇宇,你又在欺压同学了?你若是太过份,我就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致远摆出班联会主席的架子,但致远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跟镇宇有特殊关系,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难保他不会明哲保身,当作没看到。
「这些人有参与伤害于心。」镇宇随手抓起一个人,对著他的脸又是一拳,鼻血染的白衬衫一片血红。
「他们?」
「不止一个人,伤害于心…」镇宇一边说,一边踹了那两个人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