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七手八脚的检查他,十分钟后,每个人的下巴象是要掉下来似的,面面相觑。
我高声问:「怎么样?怎么样?」
凌医生说:「他没有事了。」
连我都呆住:没有事?什么意思?
凌医生如踩在云里,以梦游者的表情及姿势说:「他只需要修养,一个月左右便可出院。」他双目定定的走出去。
其他的医生垂头丧气。
「怎么可能!」他们大惑不解。
「十分钟前他已经死亡。」完全不明所以。
「脑部在一个小时前已失去功能。」全不置信。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活著不比死亡好吗?你们留待稍后开会再研究吧。」
护士重新替世民整理被褥,轻轻为他拆除管子。
世民并不很清醒,又睡著了。
我问医生:「我可以留下来吗?」
医生们窃窃私议,陆续散去,根本不理会我。
一会儿世民的父母也进来,嚷著感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