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为我的面具功以臻化境。」
玛丽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你要这样滑稽到几时呢?」
「我不知道哩。」
「我们晚上去跳舞庆祝。」她建议。
「不。」我拒绝,「如果你对我好,就在这里陪我聊天。」
「为什么不回家?」玛丽问:「也许与父母谈谈……」
「别开玩笑,他们做梦也不知道我们经过什么试炼。」
「有没有试过‘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于缺乏’?」
「好主意。」
「我们总得活下去,comecome,你会没事的。」
「没有人同情我。」
「非洲有很多挨饿的小孩也急需同情呢,姐姐。」
我瞠目结舌,「我还以为我的嘴巴利害。」
她点起一只烟,深深抽支烟,「谁没有两下子呢。」
我躺回沙发里。
?「告诉我关于他。」
「南星?」
「多么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