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朝他瞪眼。
子超很无所谓,他不是一个敏感的人,旁人对他满不满意或是冷嘲热讽;他从不介意。
我送母亲回家。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约瑟已派人送来巧克力。我很久没吃名贵糖果,打开盒子,高高兴兴与同事分享。
下班我驾车回家,自停车场出来,轮队付停车费,有一辆车挤来打尖,我好心让它,一不留神,轻轻踫到它的车角。
谁知一个短发穿得很摩登的年轻女人立刻下车来,叉起腰,睁圆眼楮,以其白相人嫂嫂的口吻说:「呵──姐!」
你说,在这种时候,有大学文凭管什么用?一个炸弹落下来,淑女与泼妇还不是同样血肉之躯,肉之躯,同归于尽,做人学好来干么?
她说:「你撞我的车,知道吗?你还不下车道歉?」
我说:「没踫到吧,车子都在爬,没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