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本港货也得数千元,干么,贴了衣服鞋袜陪舞伴去穿插装饰别人的宴会。我没有那种兴趣。有多少人在那种地方钓得到金龟婿?从来没听过。
我蒙著头睡了。
饼一日,姐姐的脾气更坏,索性把自己锁在房中不出来。
我问母亲,「还是为那个牙医?」
「不是,今日老板宣布升级加薪,独她无份。」
人家加班,她逛公司。人家伺候老板面色,她挂住约会,不开除已经很好。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什么地方是看得见的,她怨得了谁。
「一怒之下,她辞了职。」
我说:「三五七千元的工作到处都有,不必替她担心。转变环境,对她有益。」
「我是没有替她担心,这么大的人,心思尚不定,谁也帮不了她。」
姐姐这次很久都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她问妈妈借了钱,跑到欧洲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