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柔慕没回答,端起黛粉色酒精液体,也许能够顺下喉咙里今天难以下咽的面包。
“你不喜欢我吗?”高献说得有些失望。
喜欢?
这个词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龚柔慕拿起酒精玻璃杯又放下,砸向桌面发出清脆响声。
她从来,都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谈论“喜欢”。所以在龚柔慕听来“喜欢”这个词特别可笑。
他的经纪人在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扑头盖脸地把骂了他一顿,厉声让他离开这里。
但现在他却在跟她说这个?
当然,她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是他听筒音量开得隔壁楼上耳背的头发花白的伊丽莎白女士都能听到。
冷笑一声,清了嗓子,慢悠悠地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速,“你跟我第一次见面,就拉着我说要跟我上床。从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有些东西,我们之间是永远不会存在的。